第六百四十五章 落魄的世家子弟
] 沈万三道:“正是如此,我送出去的每一份请帖都有标记,王懿刚才那份请帖正是蔡贤侄要走的一份。”
随着太阳越升越高,客人们也越来越多,沈万三忙着招呼客人,根本没功夫和蔡员外说话。
他其实他是有苦难言本来取消请帖之后,除了奥斯曼帝国的使节外,他并未邀请其他国家使节。
蔡员外惊愕道:“不对啊,那请帖我送给了雅布主教,莫非..莫非被王懿给偷走了?”
蔡员外道:“沈兄,怎么了?”
然而,也不知各国使节用了什么神通,他送出去的一百份请帖之中,竟有十几人主动将请帖让给外邦使节,还亲自登门,向沈万三致歉沈万三隐隐察觉出来,这些使节似乎将这次的二皇子生辰,当做了一个外交大事,相互间,似乎还有别苗头的架势。
蔡员外心中一凛,道:“恒儿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蔡员外吃惊道:“什么?你说那人用的请帖,是恒儿几天前讨要的请帖?
蔡恒等他走远,这才开口道:“沈世伯,您是不是很奇怪,我前几天讨要的请帖,为何会出现在此人手中?”
只见王懿慢慢走了过来,目光死寂,整個人仿佛没什么生气。
他看了蔡员外一眼,也不打招呼,慢慢递过一张请帖,道:“在下王懿,前来恭贺二皇子殿下生辰。
后来罗贯中一句“其他国家使节的送礼也没有收”,他们就从善如流了。
蔡员外已经明白,蔡恒让他留在此处,就是为了瞧见
沈万三笑道:“马上就到岁末,这些外国使节恰好都在长安城,他们也都是冲着二皇子殿下的面子而来,与沈某可没关系。”
一夜很快过去,黎明初升,天空明朗,冬日里难得碰到一个好天气沈家虽然降低了标准和排场,毕竟是为皇子庆生,场面还是颇为壮观。
蔡员外微微变色:“你是说,请帖是雅布主教给他的蔡恒道:“除此之外,还有别的可能吗?”
这人正是王懿,蔡恒早已暗中观察过他数次,是以一眼就认出蔡员外也有些惊愕,他经常出入教堂,自然也认出王懿了,更不明白王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!
蔡恒道:“这中间的目的,您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
沈万三目光在父子两人身上打量来打量去,并不插话。
蔡恒忽然道:“父亲,我们也陪沈世伯站在这里迎客吧!”
管家答应一声,命一名执事带着王懿进入府中。
蔡恒沉声道:“父亲,您还不明白吗?如果请帖被偷,雅布主教会不告诉你吗?”
沈府管家接过请帖,拿到沈万三跟前,低声附耳了几句沈万三微微一愣,转头瞥了蔡恒一眼,目光闪了闪。
不过基于对儿子的信任,他没有说什么,侧头朝沈万三笑道:“沈兄,我陪你站一会,说说话。”
沈万三暗暗奇怪,不过蔡家主动示好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微笑道:“甚好,甚好,咱们老哥俩许久没有畅谈了。
蔡员外与蔡恒只好默默在一旁站着蔡员外细细打量来客,发现其中很多都是外族人,趁着沈万三刚招呼了一批客人的间隙,笑着打趣一声。
蔡员外笑着寒暄了两句,一挥手,命人送上贺礼沈万三却不肯收,笑道:“今日是为二皇子殿下庆生,我沈府可不能收礼。再说了,陛下近来提倡节俭,咱们也需效仿。
蔡员外见他抬出皇帝,也就不坚持了,笑道:“既然如此,在下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“沈兄,别人都说你交游广阔,我原本还不信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沈万三笑道:“确实有些困惑。”
只见沈府门外,宽广的一片青石阔地上,尽铺着红色的布帛,就连树枝上都挂着红彩,尽显喜庆氛围罗贯中和沈万三都站在门口,身穿亮色外袍,正在忙着招待客人蔡家父子过来时,沈万三哈哈一笑,快步迎了过来,握住蔡员外的手,笑道:“蔡兄,你可算来了,快快请进!”
蔡员外愣了一下,他们家与沈家关系虽不错,但远不算亲密,帮对方迎客这种事,未免太过冒失。
突然间,蔡恒眉尖一挑只见远街之上,缓缓走过来一个人。
沈万三笑道:“没什么。”转头朝管家道:“带他进去吧!”
面对这种情况,他也无可奈何,只好加强安保,防止出现意外情况正思索间,已有多国使节纷纷来访,他们各自送出奇珍异宝,沈万三一概不收原本这些使节还不乐意,坚持要送。
蔡恒叹道:“我现在说了,您也未必相信。还是待会等您亲眼瞧见后,自己再做判断吧。”
蔡员外喃喃道:“怎么会呢?怎么会呢?雅布主教当初明明说要亲自过来,为二皇子殿下祈福,怎会将请帖给别人?
那人身形魁梧,面容很年轻,只不过腰杆微微向前弯曲,满脸黑色短须,显得有些落魄。